各种偷拍的角度，有他大学的时候，有他的背影、侧脸和少数的正脸照，甚至还有他读高三的照片。

谢延转过身，皮肤在白唰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病态的苍白。他笑了笑，向沈献走去。

沈献几乎无意识得往后退了一步，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。

谢延到他面前，手往前伸，越过沈献，“嘭”的一声门被关上。

沈献维持面上的的冷静，与谢延对视。

墙上过多的照片几乎有些瘆人。

谢延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黑色卫衣，他刚刚应该洗了澡，头发湿润，碎发半遮住眉眼，显得有些阴郁。

他把手又伸到他面前，沈献以为他要做什么时，谢延却只是温柔得摩挲他的脸颊。

他看着沈献，声音还有些哑:“以前都是我错了，你原谅我好不好？”

“我真的错了，你也对我笑笑好不好？……你也爱我好不好？”谢延眼眶微红，缓缓说着。

“你……”

沈献被谢延拉进怀里，两人紧贴在一起。去爱一个人，去爱上一个强迫自己的人，沈献脑里思绪绞在一起。

“谢延……有些事情你明知道不可能的。”沈献语气很轻。

谢延眼神瞬间变冷，但很快又遮掩下去。他吻了吻沈献的发丝，语气温柔:“那你一直待在我身边好不好？”

答应吧。你要是说出拒绝的话，我怕我会真的忍不住干死你。谢延想。

沈献微微低着头，他知道谢延并不在意他的答案。

他抬头，桃花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。可谢延却即使表面再怎样温和，只对着他时，那双眼睛总是不会收敛，永远都喜欢直白偏执的盯着他。

反正已经逃不掉了，过多的挣扎有什么意义。沈献心里自嘲般笑了笑，轻声“嗯”了一下。

真的很轻的一个回应，但是谢延听见了。

在谢延看来，只要沈献亲口答应在他身边，沈献甚至可以不需要爱他。因为沈献必须只能属于他。

沈献不明白就这样的一个简单回应，会让谢延这么激动。转眼，他就被抱到一个桌子上被压着脱了裤子。

“等一下、你……不要脱了！”沈献推拒的手被扣住，谢延轻而易举得挤进他的腿间。

硬起的性器在逼口随便蹭了两下，就猛得挺进去。逼穴还有些干涩，但鸡巴一进来就讨好的收缩。

“别夹这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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